神情翻来覆去,最后定下心来的三津又戳了戳宿三月额头,说:“你最好能给我赢,不然我第一个收拾你。”
“那我什么时候能再见见我弟弟?”宿三月抬手揉了揉被戳红的额头,趁机询问道。
那一点也不慌的模样,可把三津气坏了,抬手揪起她耳朵,大吼道:“先把这首曲子弹对,再给我说其它的!”
屋外静候吩咐的小侍女花巧捂起耳朵,嘤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娘这么凶。
还是上次相约的房间
宿三月抬起衣袖,擦着眼角闪现的鳄鱼泪,向乙骨忧太哭诉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但只要不瞎都能看出她在演。
心地善良的乙骨忧太,迟疑着,配合道:“辛苦了,姐姐大人。”
此时天花板上正匍匐着一条奇怪、并长有一双人眼的绸带。
宽大袖子遮挡了大半的脸,唯有露出的双眼暗示往上移了移,同时得到乙骨忧太小幅度颔首的肯定,被监听了。
两人极有默契想到一块,于是宿三月只能继续演下去。
她颇有悔恨之意的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口出狂言了。”
然而心里话则是:直接找个机会,把鬼引到旮旯里干掉。
“你瞧,我的手背都被打红了。”宿三月伸出手拨动琴弦的手,手背上确实一片通红。但没有肿起,从而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一门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