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收敛,甚至还有点不像他。
不过说话方式倒还是他。
“有吗?没有吧……”宿三月说道,“再说,最强怎么可能感冒。”
“可人家是你的丈夫——丈夫。”五条悟在她耳边咬着字,拖着音,说道,“你之前不是这样的,难道还在生气吗?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真的真的真的知错了。”
“还好,问题都说开了,你也听进去了,倒也不怎么生气……”
她又翻了一页,同时余光瞟到五条悟的手正像小学生那样,拉扯着她的衣摆。
她没去制止,说道:“我只是意识到,对于成年人,还是少点偏爱为好。不然很容易让作风不靠谱的人,变得更不靠谱。”
“咦——”五条悟大受打击,像褪色的黑白照,坐在原地,半晌才恢复过来,终于忍不住控诉道,“除了我!还有谁值得你偏爱的!”
“惠、忧太、真希他们。”宿三月报出几个人名。
“如果是师母的偏爱,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五条悟凑近,伸出两只手,在她面前比划道,“对我的偏爱不准少!至少得高出他们这么多,不对,为什么?这分明就是还在生气嘛!气到开始克扣对我的爱吗?”
五条悟抬手捂着自己的双眼,弯着腰,肩轻颤着,鼻翼上的墨镜早被他的手推到脑门上了,白色发丝左右摇晃着,他正嘤嘤着。
在车站等着车的路人纷纷看过来,有一部分早早留意到五条悟的俊容,比那些事后竖起耳朵偷听的旁人知道的多一些。
一米九的大男人,为什么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小女生捂脸哭泣的动作。
宿三月一时有些无语。
但自己选的男人,还能退货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