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轻柔的呼吸紧贴在宿三月的颈侧,撩拨得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又是这种微妙的感觉,或许真该找个专业人士疏导一下。
她面不改色一边想着这事,一边抬手摸索着来到五条悟的头上,柔软的发丝触及到她的掌心,她先是轻拍了一下,接着揉了揉,而被玩弄的手指跟着收紧,反过来捏住他的手指。
五条悟神色一顿,随后轻笑了声,好似服软般,自言自语着,“算了,等你恢复好再说吧。”
不可否认,被无条件信任或依赖的感觉很棒。但这种偏向唱独角戏的感觉,还是远没有你一句我一句更生动。
所以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那颗没离手的弹珠。
宿三月捏着它,它的颜色纯到一点杂质都没有,干净透亮,甚至咒力也弱到让人不经意忽视她的地步。
她没有保留,将它的利与弊一一用文字道出,“我舍弃了火焰该有的温度,即便这层浅浅的咒力破开,里面橙色火焰疯涌出来,也起不到一点攻击的作用,它很纯粹,就是用来逃跑的。”
逃跑?
五条悟若有所思,在她手心写道:“你想逃跑?”
结果被她瞪了一眼,没好气书写道:“你在想什么?当然是用在有意义上的事情上。”
有意义?五条悟盯着这几个词,神色莫测,一下子便猜测出大致的用途上。
可以插手,但不能明说吗?
“一个就够了吗?”他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