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你可爱。”她微笑着,打趣道。
结果换来一羞涩的男孩。
在收回手后,宿三月说道:“然后呢?别害羞,也别觉得不好意思,能成为你的听众是我的荣幸。”
嘴角含笑,摆出一副「我会认真听你说」的模样。
虎杖眼眸闪烁着细碎的光彩,他的同学,伏黑他们也不乏拐着弯劝说他,甚至在发生险些杀死他们的事件后,更是不在他面前谈及「宿傩」,或「死刑」这类词。
他们都用各自的方法,偏袒着他。
可越发这样,虎杖也越发过意不去,最后暗暗提高训练的额度,以求日后在任务中,帮到大伙。
“前辈……”他垂眸,低声说道。
“恩?”她也跟着柔柔应道。
“有过上次的「失控」,我……”他握紧双手,像是鼓足勇气,不太自然地述说心声,“有些担心不可控的因素让我再次「失控」,然后成为伤害他人的「刽子手」。”
他自觉将宿傩用他身体所犯下的罪恶拉拢到自身上。
这样低沉的虎杖,让宿三月好似产生错觉,浑身干劲、清爽的少年实则背负这一条又一条的铁锁,似乎时刻提醒他——只要有宿傩,那他便是「当之无愧」的死刑犯。
这还没到「涉谷事变」的尾端,那屠杀数万人,甚至移平往日繁华、热闹街市的末端,他便有了这想法?
她眨眼,将眼前虚幻的铁锁「撕毁」得干干净净。
就在她准备安慰,或引导他往好的方向想的时候,异变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