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啊……”查理曼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那是个美丽的女人,可惜……就是个傻瓜,那时候我身无分文,她也敢跟着我呢。琴酒先生,你说女人是不是一旦遇上爱情就会变得愚蠢呢?”
“狗屁不通——”不知哪里冒出了这样一句细小的声音,因为房间很安静,这声音虽然很轻,却还是叫所有人听到了。
房里唯二个女性,众人的目光落在荷官身上,而后又落到年轻女人身上。
年轻女人眼睛看天,默默不语。
荷官干咳一声,继续发牌。
“那时候我吃她的喝她的用她的晚上还能肆无忌惮的干【河蟹】她……”查理曼勾唇,似乎说的事不关己,“然后有天,她告诉我她怀孕了。”
“看着她满面幸福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恶心,我明明没有给以她任何承诺,她凭什么怀上我的孩子还想生下他?”
查理曼揭开第三张牌:红桃2。
“然后你猜我做什么?嘿嘿,我走了,我回到了日本,那个贱女人要生就让她一个人生去,哈哈哈哈。”
琴酒充耳不闻得揭开第三张牌方块a。
“真他妈的人渣。”奇鲁非斯和伏特加咬耳朵,伏特加因为知道查理曼的身份,所以听明白了查理曼在说的分明是琴酒父母的事情,他神色复杂得望着琴酒的背影,却见琴酒依然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似乎查理曼说的事和他完全无关一样。
“琴酒先生,从来没听过你的事迹呢,可以说说么?”查理曼笑微微的问着,揭开第四张牌——红桃q。
琴酒这才抬眼看向查理曼,被这道冷漠的目光直视,查理曼忽然觉得笑得很困难,他移开目标,心里一阵阵的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