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华生走了,福尔摩斯才开口:“你的兄长想问你,那句「就当是去参加宾格利先生的婚礼」所指为何?”
他单刀直入,丝毫不拖泥带水。
“因为我知道这次去不光是为了参加宾格利先生的婚礼,还有一些别的事。”
福尔摩斯直视着她:“比如?”
克洛莉斯微微欠身,向着福尔摩斯的方向贴近一点,压低声音:“还有他的终身大事。”说罢,她递了个「你知道了吧」的眼神给福尔摩斯。
达西先生一直都盯着克洛莉斯这边,他眼瞧着华生走上马车,留下克洛莉斯和福尔摩斯独处,又眼瞧着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达西先生两条又浓又黑的眉毛微微皱起,福尔摩斯不是去打探情报的,两个人的距离怎么变近了?
福尔摩斯了然,克洛莉斯压根就没往外来客的方向想。
福尔摩斯转身,看到了达西先生严肃的神情,达西先生板正的表情与克洛莉斯的想法构成了巨大的反差。
“原来是这样……”
克洛莉斯心情愉快:“你不要告诉他,我已经看透了事情的本质。”
要是达西先生知道她发觉了这一切,又该鸭子嘴硬不承认了。
福尔摩斯微笑:“好。”
“嗯,我有一个东西要给你……”犹豫着,克洛莉斯还是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布包,塞到了福尔摩斯手里。
达西先生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发现妹妹往福尔摩斯手里递了个东西,两个人有了短暂的肢体接触。
福尔摩斯的手掌中摊着的白色布包只有二分之一大,里面散发着隐约的花朵与药草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