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就别写信了,你的信里肯定会说自己一定会去婚礼。既然这样你不如到时候给达西小姐一个惊喜,直接出现在达西小姐面前。”

“这样太戏剧化了。”

“可是你喜欢戏剧化……”华生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如同一个看破世事的哲人,“达西小姐也喜欢戏剧化。”

“你怎么知道她喜欢戏剧化?”福尔摩斯皱起了眉头。

“呃……因为她喜欢戏剧,肯定就喜欢戏剧化的东西。”

因为她是戏剧家,当然喜欢戏剧化的东西。

福尔摩斯觉得华生说的有道理,他被说服了,决定不给克洛莉丝回信,到时候直接出现在婚礼上。

华生别过头去,隐藏笑意。

嗐,陷入感情的人,总是可爱而不自知。

华生决定写信给玛丽分享这一件事情。

这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猛烈地敲门声。

“谁呀?”华生从沙发上起来,走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人,气宇轩昂,身形高大,头发稀疏,神情严肃,一脸沉重地望着屋子里的福尔摩斯和华生。

“请进……”

他走了进来,华生把门关上。

来人走进来还没有几步路,他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整个人像一块黏皮糖。

“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拿了一个坐垫垫着他的脑袋,华生掰过他的脸,他的脸上苍白阴沉,双眼禁闭,眼窝发黑,嘴唇泛白。

福尔摩斯注意到,来人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是长途旅行留下的痕迹,他从来人的口袋里找出了一张名片和一张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