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姿态,三津稍稍满意了些,一般花魁在二十八岁便要退休。
如今十八的宿三月也只有十年营业时间,连之前本该打小需培养的几年也没有,按规矩是没资格有这待遇,可傲慢的蕨姬又摆在前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般想的三津不由感叹道:“若是早几年遇到你,就好了。”
对此宿三月不表态。
她真的只是先假意做个花魁,杀完鬼,跟鬼杀队搭个线,然后便准备跑路了!至于欠的钱,想必这次花魁大会应该能还清。
见她没回话,以为在为原先富贵家庭而难过的三津也不再多说什么,在走之前叮嘱她再多加练习曲儿及上台的步姿,房间内便只剩下她与服侍自己的花巧,见三津走后,花巧这才敢放松下紧绷的身体,站起身来,走到宿三月身旁,跪坐下,小声问道:“你还好吗?三月花魁。”
“嗯,我很好。”宿三月直起腰杆,对她一笑,瞬间破功了,要三津还在,准气得骂她一顿。
根本就没教好!
“需要我给你锤锤背吗?”
“要!”
花巧捏着小拳头锤敲着宿三月僵硬的后背,在这四四方方的房间内,不是弹琴,便是学怎么走路、怎么说话,一天下来她都快误以为自己四肢化成石头,老难受了。
在一次被花巧发现自己给自己捶背后,这项工作便被她接手,同时成了她俩的小秘密。
“三月花魁还会想自己的爱人吗?”
“啊?恩……会……”
差点忘了剧本的宿三月慢了半拍才回答道。
“所以爱究竟是什么?”花巧好奇的问道。
这可把单身狗宿三月难倒了,她绞尽脑汁,翻了翻脑中为数不多的恋爱小说,沉思片刻,底气不足的说道:“不图钱财,不离不弃,相伴终老。”
这中肯的回答应该不会教坏小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