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记得那天,她转身奔向另一个岔口。
就如同她和久田信弘的命运,在那个节点产生了分歧——
然后分道扬镳。
——
到最后,小岛芽衣子还是参加了那场所谓的「很重要」的比赛。
毫不意外,她和久田信弘是冠军。时隔三年,俩人又站在了同一个舞池中,满足了不少人的期许。
但只有他们知道,这次比赛过后就是离别。久田信弘要远赴英国念书,顺道进修国标;而她则将留在东京,为东大努力。
截然不同的道路。
他走的那天,小岛芽衣子因为旧伤住院,并将装载着舞鞋的鞋盒交给了小岛夫妇。
“爸爸,妈妈,我再也不会跳国标了。”她如是道,手却一刻不停地擦拭着眼角。
她的友谊与热爱终结于那个夏季,多年后回想起来却未感到分毫可惜。
毕竟,她谁也不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芽衣子那时候心理状况还是很脆弱的。所以会产生「我欠他」这种想法。
她现在思路清晰,完全没有这样觉得了。
久田君工具人,看看就好(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