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强壮,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说的面目特征……噢,我还真的无法描述他。”
“他是不是对女顾客要格外关注一些?”
“你不说我没有发现,他对待女顾客似乎是不同一些,他总喜欢在女顾客离开以后说一些奇怪的话,有一次我听清楚了,是什么青柠、玫瑰、胡椒粉的。”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华生很奇怪他为什么会看出伙计对女顾客更关注一些,在送走杰贝茨·威尔逊以后,华生就问了福尔摩斯这个问题。
“你看出这桩案件有什么蹊跷了吗?”
“你怎么知道他对女顾客更关注,他是一个采花贼?”
“倒也不是,只是我之前认识他。”
福尔摩斯起身,华生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要跟我一起出去吗?”
“你要去哪?”
福尔摩斯真觉得华生有一点儿紧张过头了。
福尔摩斯笑了一下:“我要去买花。”
“买花……这桩案件需要花吗?”
“谁告诉你买花是为了这桩案件的?”
福尔摩斯买花只可能是为了办案,不然还能干嘛呢?华生问:“不然呢?”
“送人啊,你不经常给玛丽送花吗?”
“那你要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