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委屈地看向鹤见忧。
鹤见忧恶趣味地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而是任凭乙骨忧太握着。
祈本里香因为身形过于巨大,没有办法在房间里显形,于是她只好安安分分地待在乙骨忧太的咒力里。
“忧太……忧要死掉了……”
诅咒的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焦急与悲伤。
“里香,不要忧死掉……怎么办……”
乙骨忧太听完里香的话,对着鹤见忧温柔地笑着,下意识地握紧了那只不属于他的,娇小细腻的手。
他心中那些不可言说的想法再次膨胀。
如果把她锁起来,安置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能够屏蔽天理感知的角落,这样是不是就能够让她的目光只停留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那些让乙骨忧太自己都唾弃的想法,同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鹤见忧的手突然抽离。
乙骨忧太怔愣地看向她。
鹤见忧对着乙骨忧太摇了摇头:“忧太,自私的孩子,是没有糖果吃的。”
虎杖悠仁兴奋地扑了上来,他好似眼睛里冒着星星:“唉?那我呢,我呢?我能有糖果吃吗?”
鹤见忧一愣,然后她忍俊不禁。
她用那只小巧的手揉了揉虎杖悠仁的发顶:“听话的小狗狗当然有奖励,不过小狗狗不能吃糖果哦,否则会生病的。”
一旁狗卷棘渴望的眼神,好似要将鹤见忧刺穿。
于是下一刻,鹤见忧便如期所愿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伏黑惠只是沉默着看着面前的众人。
他和这种氛围格格不入。
但是,鹤见忧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