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虽然不知道那只黑狗怎么看的人让她跑了出来,但是今天晚上的她格外黏人,从她在自己靠近后便贴上来的举动可以推断出。斯内普沉着脸将她推得离自己远一些后在酒吧内他人不着痕迹看过来的视线里带着她幻影移形回了家。
将不省心的小巨怪丢到屋里唯一的沙发上,然后将已经坏掉的缓和剂倒掉开始熬醒酒魔药。在一点点喂完药后发现这个剂量仅仅只能让她稍微不那么软趴趴后,他焦躁了起来。虽然伏地魔现在还没有派人监视他的想法,可是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家。
其实他的家里没那么不堪,甚至很干净。平日在霍格沃兹他并不回来,家具陈设不是那样多。只是家里的一切都会让他回忆起很久以前粘稠黑暗的事情。他不希望依蕾妮察觉到这些。
当他将又一份解酒药调制好正要回客厅时一只银白色的牝鹿从他的魔药间门缝里挤了进来。他曾在无数个日夜凝视的对象。
他本以为自己会怀念。但当他的视线碰触到放在坩埚旁并没有被自己握在手里的魔杖时脑海中变得空白,推开门,见到了意料之内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依蕾妮。
“……‘ expecto patronu’(呼神护卫 )。”
醉得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依蕾妮疑惑地看着飞在她头上绕来绕去叽叽喳喳的银白色的鸟,被酒精蒙蔽的大脑隐隐明白这是什么,但是已经无法往深处思考。只能按照本能贴上了将一瓶药递给自己的家伙。
他们的理智被周身环绕的酒气点燃,随着药剂瓶的碎裂,依蕾妮迷茫盈满泪水的浅眸对上深邃隐忍的黑。互相缠绕,像是想把对方揉为一体。
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有些灼热的阳光照在眼皮上热醒的。知觉回到身上她觉得头有点疼浑身上下重重的,感受到身上绕着的手臂和脖颈处热乎乎的呼吸后僵硬了一瞬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记忆开始回离,她只记得自己嘶哑着问他爱不爱自己,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只得到了骤雨般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