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下回不扣你的狗粮了。”
盛庭叙眉头一耸,这还把他当春暖花开?他报复地咬了殷固的下巴一口,“你把我给掰弯了,你要负责。”
殷固嗯了一声,“那你要啃我吗?我是骨头。”
盛庭叙喉结轻滚,他不知道殷固对他说过的混账话是不是还放在心上,他怕殷固还会以为他想跟他在一起,只是想睡他,这两年多他都憋着,表面装得清心寡欲,偶尔抱一抱,蹭一蹭他都几乎要流鼻血。
此时的殷固,头发没干,脸被热水蒸得有点犯红,然后对他说‘你要啃我吗?’这简直是犯规,要他再忍下去不如杀了他,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啃哪里都可以?”
殷固认真地点了点头,把手臂塞进了盛庭叙嘴里,大方地说:“啃吧,我还有一只。”
盛庭叙轻笑了一声,一口咬下去,多年夙愿终于如愿以偿。
-
二年半后
这年的冬天意外地冷,盛庭叙终于说服了殷固跟他一起回家过年,为了托人照顾春暖和花开,他们赶在大年三十这天才出门。
到了机场是盛父和盛母亲自来接的他们,然后带他们一起回了盛家,正好赶年夜饭。
虽然盛父盛母都表现得很正常,但殷固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到了盛家殷固有点意外,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几千平米的大豪宅,只是一栋看起来挺温馨的小别墅,家里也没七八个佣人。
盛父招呼殷固进屋,特别然后地脱了外套说:“小固,你休息,我去做饭。”
殷固有点惊讶,下意识打量了盛父,有些意想不到盛父回了家会是这样的一面。
“我家从小就是我爸做饭,我妈不吃别人做的。”盛庭叙拉着殷固坐到沙发上。
盛母朝他看了一眼,解释道:“是他自己要做的,跟我没关系。”
厨房里的盛父大喊:“老婆帮我卷袖子。”
“几十岁了,不会自己卷!”盛母回着跟进了厨房。
殷固不知为什么,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他偷往厨房的方向瞟了一眼。
盛庭叙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叛逆了吗?我在这个家就像是多余的,要不是妈还疼我,我都怀疑我是捡的。”
殷固点了点头,虽然他对盛父盛母都不了解,但几次见面,盛庭叙是意外的感觉已经很明显,像盛庭叙这样的家庭,家里孩子至少两三个,盛庭叙这样的独子确实少见,还是父母还这么恩爱的。
盛庭叙突然拉过殷固,抵在殷固背后从后面抱着他,把下巴搁在殷固肩膀上,给殷固喂了瓣橘子,咬着他耳朵说:“现在我们也可以给他们撒狗粮了。”
殷固觉得当着长辈得正经点,他想起来,盛庭叙不放手,他挣扎,结果挣扎着被盛庭叙摁在了沙发上,盛庭叙用嘴喂了他一瓣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