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在回信中写下了「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亲自去看一看。」
写下这句话我只是一时兴起,但收信的山之上似乎很认真,又一次寄来的信件里夹着一张车票,上面的目的地是东京的一个小镇。
我从地图上找到了这个地方。』
因为想要尽快跳过主要内容为“我”的部分,渊绚只是稍稍进行了铺垫,便转换了文章中的地点,把故事的主场转移到了那间寺庙。
『当我带着轻便的行李抵达小镇时,我在站台上见到了特意下山来迎接我的山之上,他远比我想象中更加年轻。
很难想象这样年轻人会独自一人居住在山中的寺庙里,尤其上山的路甚至无法供汽车行驶——我们要步行上山。
在站台上,山之上非常热情地帮助我提行李,我本想以行李并不算重来委婉拒绝,但他很高兴地说,“我没有想到渊老师竟然真的会答应我的邀请,请务必让我帮您做些什么!”
就这样,我跟在了提着行李的山之上身后。』
虽然之前已经写过许多的信,但渊绚毕竟还是第一次写小说,小说和信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文学体裁,即便存在共通的地方,也不可避免会产生许多问题。
因此,写到了这里,渊绚稍微停了停笔,她拿起草稿,向别天王念了一遍。
念完之后她问,“你觉得怎么样?”
渊绚的声音里隐藏着自己都未能发觉的期待,即便是过了这么久,她仍对别天王有可能会回应自己这件事情心怀期待。
这只是她的期待而已,别天王无法给出回应——按照常理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