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宫代和纱艰难的站起来舒缓哪里都痛的身体,做着拉伸动作问贝克曼:“他们又怎么了?”
看到她无辜不解的表情,贝克曼岔开话题:“别管他们了,你帐篷昨天不小心被压坏了。”
“啊?”二宫代和纱往帐篷原本的位置一看,果然只剩下一个被压扁的四方形,拖着发麻的双腿迈着小碎步赶紧走过去查看。
“那你为什么不把她放下来?”老父亲耶稣布听完解释,抱着胸居高临下的看着香克斯说:“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给我注意一点!”
“抱歉。”香克斯笑起来,他完全没想到这点。
虽然香克斯道歉很快,但是贝克曼和耶稣布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人绝对没有悔改。
算了,耶稣布决定多费点神,注意香克斯。
走到帐篷旁的二宫代和纱发现支架全断了,重新拿出一顶帐篷把东西搬到新帐篷里,等她全部收拾好洗漱换了衣服走出去的时候,熄灭的篝火旁只剩下贝克曼。
看到贝克曼二宫代和纱就下意思的全身痛,她苦着脸走过去,从贝克曼手里接过餐盘,食不知味的机械进食。
贝克曼注意到她的表情说:“今天休息。”
“真的吗?太好了!”麻木的舌头立刻感受到食物的味道,二宫代和纱几口吃完拿出吊床系在树上,翻身躺上去她睡个天昏地暗。
不过这样还是不舒服,二宫代和纱坐起来左右看看找到猛士达,张开手臂甜蜜呼喊:“过来。”
猛士搭立刻往本克·宾治的脸上一蹬,借力扑向二宫代和纱,收起爪子轻巧的落在她的怀里。
果然有个抱枕抱着才舒服,二宫代和纱和猛士达商量:“等我睡醒给你洗澡?”
猛士达想起二宫代和纱高超的搓毛技术,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