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桑,先安抚好神乐啦,小姑娘的心都很脆弱的!”新八悄悄和银时咬耳朵。
银时一皱眉,无奈道,“切,真是麻烦。好了好了,阿银给你买行了吧。”
我静静的看着两人的动作,表面随风平浪静,实际内心风起云涌,艹,这两个ser超敬业超像的有没有?我该不该与两位老师对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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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
我刚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等一下,新八叽,你有没有觉得有些违和?”银时摸着下巴说道。
“有什么啊?啊,我知道了,是卡古拉酱的声音,有点奇怪啊。”新八叽如是说。
“ennnn……不是这个。啊!对了!”银时恍然大悟,看着我的某个部位目光炯炯,“神乐,你胸前是不是塞了个足……不,塞了两个苹果?”说着,他还上前捏了捏,哟!手感不错哦!
艹!我立即起来抓住他的手,将他扣住,手扭了两圈倒扣在他的背上,不顾他杀猪般的大叫,“你个咸猪手,说塞足球我都没那么生气,塞苹果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嗯?”
“啊!!!!疼疼疼疼!!!放开阿银!救命啊山地大猩猩要杀人了!新八叽!”银时挣不开,只能大喊大叫。
被叫到的新八叽脱下眼镜,擦拭起来,慢悠悠道:“银桑,你可知道,三年起步最高死刑?”新八叽的最后一眼散发出了黑暗的气息。
……
……
最后,我被这两人以怀疑我脑子坏掉的理由将我带走。
而我却怀疑他们两个入戏太深魔怔了。
对,在我们眼中对方都是神经病!
我一路走来,看着周围奇特的房屋构建,哦,也不是很奇特,就是比较日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