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小说里有个主角得到了什么学霸系统，美食系统，称霸系统，什么的，根据系统任务，获得积分，换取能力……就类似这种，我这么说，应该能明白吧？”骆柯道。

这个世界系统流的小说还没出现，最繁荣的就是都市异能类。

“您的意思是，医师……庄梓琬身上也有一个这样的系统，难怪之前说，气运是他的货币。”文舟耳朵上别着录音笔，手上在笔记本上快速敲打着。

“那么，第二个问题，庄梓琬还活着，现在那些被夺取气运的人，会怎么样？”

骆柯往顾清宁肩膀上靠了靠，眨了眨眼，“只要系统灭了，那些被夺取气运的人自然不会再失去气运，不过已经失去了的，就补不回来了。”

文舟张张嘴，还没来得及问，只见对面那悠闲地靠在男人怀里的少年，继续道，“不过气运这东西，好像做好事、有成就、有利家国，什么的，反正只要是好事，做多了是可以恢复的。就像你们查到的那些数据，为什么庄梓琬接触的往往都是有所成就的人。”

“好。”几个人赶紧点点头，将这个记在了心里，他们也不敢肯定自己有没有被吸取气运，要知道，那倒霉到死的人，真的不少。

“那系统没了，还会再出现吗？”文舟继续道，最快将最重要的几个问题先问出来。

“这个，我真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陨石落下来一样。”骆柯无辜耸肩。

“什么是穿书者，原著又是什么？”文舟问道。

镜头后面，所有看着直播的人，都竖起了耳朵，紧盯着骆柯，坚决不放过一丁点信息。

骆柯既然准备全然告知了，就不会让他们一知半解地乱猜，这要是猜出什么坏结果，还不如他直接说呢。

“就像怎么说呢，你们看了名著吧？”文舟几人点点头，上过学的人，还是读过几本名著的。

“那你们会不会因为剧情任务的悲惨，想要改写这部剧的呢？原剧情，就是原著，穿书者，就像是你们进入那本书的剧情，那你们就是穿书者。差不多可以这样理解吧。”

文舟艰难咽了咽口水，直觉意识到骆柯的潜在之意，“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的世界，是在书里？”

他伸手，使劲儿咬了一下大拇指，尖锐的疼痛立马冲进了他脑海，显得格外真实。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是活着的，剧情什么的，可能那人就是从另一个世界不知道哪儿知道点这边的消息，就想着称霸世界了。就像你们说的那什么平行空间的理论。”

……

几个人的问话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骆柯说得嘴皮子都破了，这才送走了这些人。

他脱力一样往顾清宁身上一趟，脑袋在顾清宁颈窝蹭了蹭。

“诶……”骆柯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再喝点水。”顾清宁拿着杯子放到骆柯嘴边，骆柯听话地喝了口。

“清宁，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明明没离开S市几天，我感觉好像过了好几个月一样。”骆柯扭着脑袋看着顾清宁，满眼期待。

顾清宁自然不忍拒绝，“下午就走。”

“那，那些要我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