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是你的责任吗?”邓布利多柔声问。
斯内普闭上眼:“是的。”
“因为什么?”
“因为她是我的学生,是我把她从孤儿院带出来的。”
邓布利多轻轻否认:“但她并不是个需要你为她负责的‘孩子’。”
斯内普猛地又睁开眼:“她在斯莱特林,她在霍格沃茨,她说要为我杀人,难道我可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对她放任不管?你觉得她至今为止的这些行为和黑巫师有什么区别?谁知道她说爱我是不是只是借口?”
“你没有要求她为你做这些,而且你也不可能为每一个学生负责。”邓布利多说,“就像是我难以控制霍格沃茨会不会出食死徒一样。”
斯内普冷冷道:“你究竟想讲什么?”
邓布利多将手按在自己的前胸,平心静气地说:“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看清自己的心,西弗勒斯。对你而言她只是责任而已吗?”
斯内普身体前倾,一字一顿地反问:“不然呢?”
“你自己也知道,只是你并不愿意承认。”邓布利多迎向他的目光,“你在乎她,你同情她,你并不想让这个爱你的人死去或犯下更多的错误。你并不是在被动承担责任,西弗勒斯,你这是在尝试着回应她的善意和爱。”
校长办公室的大门很快就在五秒后“哐”地被恶狠狠摔上了,伴以斯莱特林院长在门后忍无可忍的咆哮:
“不知所云!!!”
邓布利多被响亮的甩门声震得忍不住捏了捏耳垂。
“一个两个的,心理问题都真是难搞。”他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