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下方密密麻麻的人马,为何这陈玉楼还是想要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整个卸岭也就只剩那几个兄弟了,此次瓶山一行,跟着陈大把头的人马几乎已经消耗殆尽。

“秦牧兄,玉楼兄这是要干嘛,你怎么看?”

这时候的鹧鸪哨心里也是拿不定主意,他自然不能让陈玉楼深陷危机当中。

但看着下方那包围得如同水泄不通的战境,哪怕他心里焦急也能明白,不能随意轻易妄动。

就算想要救陈玉楼,也得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法子,不然极有可能将他们性命和安危都暴露在包围当中。

这时候的陈玉楼,看着二人眼眶灯中的焦急和无奈,他的心终于何尝不这么认为。

这陈玉楼当真是个猪队友,虽然明白这姓马的狗贼将陈玉楼手下杀得只剩几个。

就算是杀红了眼,也不至于拿这几个人就想去跟那马振邦几百号人马对抗吧,那这不如同螳臂挡车吗?

“他还能干嘛?想给兄弟们报仇呗!”

这时候的秦牧也是一副非常不好气的话语说出,他真的无奈。

要是这陈玉楼冷静下来,以后多的是机会,将这姓马的狗贼斩在他的刀下。

但这时候的陈玉楼明显被惹急了眼,恐怕这才做出了这种不顾后果的举动。

他也能够明白这时候陈玉楼心中所背负的仇恨到底有多么深。

作为总大把头,自己的兄弟手下全都死在了他的眼前,而罪魁祸首就在他的眼前,对他咧嘴大笑。

这陈玉楼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不用他想他也能够明白,绝对会受了这马振邦的奸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