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即将快要窒息,这人的白色绷带都要即将快要脱落,更有心血沁染浮现上来,更是使出全身力气,在病床上方垂死挣扎双脚更是将白色床单踢倒在地上。

面对这无力双手的拖拽,林叔只是面不改色,联盟当中满是冰冷寒意。

双手逐渐用力,看着这人的气息渐渐微弱,林叔这才看着这人的眼眸冷声开口说到。

“出来混是要还的,你如此对待我的兄弟们,何曾想过你自己有这么一天,早死早投胎,死的这么轻松,可当真是便宜你了!”

此话说完,这白色纱布的主人眼球,这才猛然一番失去了生息。

气息的最后一刻,他硬是将林叔所说的话语,尽数听在自己的耳中。

在生命消逝的最后一刻,他的胸腔当中满是无尽的悔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一直以来他跟随马振邦走南闯北,虽说军饷赚了不少,但烧杀抢掠可是无恶不作。

虽说他们看起来是正统的军阀,可马振邦再怎么而言也只是一个土匪出生。

这才导致不管马振邦如何,整个军中都有一股浓浓的匪气,这是马振邦传递下来的。

虽然这姓马的确实有点本事能够加手上的手下调教的井井有条。

可他自身基础条件摆在那里,带兵打仗,就是一股脑的往前冲,偶尔能够动脑子的时候也是一介莽夫。

可是他的心中再怎么悔恨也没有用了,在闭眼的最后一刻,他想到的只有自己三个月大的女儿。

要是他不这么做,没有去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恐怕老天就不会这样惩罚他。

如今此时,她只能无力地垂下自己的双手,他的女儿这辈子是没法见了。

如果再有选择,他在也不宁愿不要跟随马振邦如此烧杀抢掠,他宁愿做一个兢兢业业的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