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厕所也替钟灵灵上了, 让钟灵灵就躺在床上吃饭看电视和他聊天就行了。

他抻直了脖子看钟灵灵：“要不要我给你扒个香蕉吃？”

“不吃了, 黏糊糊的, 吃完了嘴巴里泛酸。”钟灵灵擦了擦手，招小狗似的抓抓手。

顾世琛立刻过来, 在围裙上擦了擦还在往下掉水的手, 半跪在沙发前：“这两天要干什么？”

“没空？”钟灵灵给他嘴里也塞了一块苹果。

顾世琛笑了笑，仰着头吃。

当真是钟灵灵养的大型犬了。

“倒也不是。”好不容易咽下去之后，顾世琛抓着她的手在手间把玩，“要去几天, 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

只要把那几天的工作压缩在这段时间完成, 就能空出时间来。

“我想去国外待几天。”钟灵灵伸展了个懒腰, 转头望向艳阳灿烂的阳光。

眼睛微微眯起，钟灵灵抬起手遮住眼皮，也盖住了脸上的所有情绪：“听说, 有个国家结婚之后就不能再离婚了, 不知道对于外国人是不是同样适用。我想去试试。”

顾世琛愣怔了一瞬, 他还没反应过来。

半晌后震惊地看着钟灵灵，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他哆哆嗦嗦抓着钟灵灵的胳膊，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钟灵灵迅速撇过脸。

什么什么，她刚刚有说话吗？

明明嘴巴都没张开。

“有有有。”顾世琛差点咬到舌头，“有这么个地方。”

他紧紧握住钟灵灵的手, 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深吸一口气，一把按在了胸口处。

两人十指相扣，感受着砰砰砰犹如擂鼓的心脏跳动，顾世琛眸子清冽，熠熠生辉：“这里，在为了你跳动，没了你，它就没了活力。”

“……”钟灵灵想要收回手，但却被抓的更紧了。

“不需要选那种国家，选你想去玩的。”顾世琛摸了摸她的脸颊，“不管是哪个国家，咱俩都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就算你想跟我分开，也不可以。”顾世琛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嘴角，“灵灵，我爱你，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是你，最爱你的人是我。”

“我就随口一说，说这些肉麻的话做什么？”钟灵灵嘀咕道，耳朵尖有些红。

“一直想跟你说的，只怕你不愿意听。”顾世琛起身，在柜子里摸出来一个红色天鹅绒的盒子，回头看了一眼她。

钟灵灵有些心情复杂，心跳不知不觉也快了。

顾世琛又单膝跪下，虔诚地将盒子呈上去：“打开看看。”

“不、不用了吧。”钟灵灵下意识后退，脊背死死抵靠住沙发靠背，退无可退。

“胡说什么呢？”顾世琛十分自然地拉过她的手，两人一起打开盒子。

钟灵灵：“……”

盒子里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戒指，而是一条非常熠熠生辉的透明钻石。

钟灵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