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可怜的医生手都开始发抖了,二宫代和纱假装不经意摸了下刚才撞的膝盖,眼神示意他随便喷点药就行。
接到暗示的医生点点头表示明白,拿出伤药小心的把二宫代和纱膝盖包扎上,好像她真的重伤了一样。
擦掉额头的冷汗,医生松了口气说:“用了最好的药,保证明天就没事了。”
本来就没事二宫代和纱看着医生心虚的离开,晃着腿对守在床边的三人说:“放心了吧,包扎好了。”
“腿别晃。”按住她摇晃的腿,克力架不高兴的说:“怎么可能不痛,你就好好养伤。”
“你到底在紧张什么?”二宫代和纱觉得他的反应有一些夸张了。
“我怕痛。”克力架说的很直接:“非常怕痛。”
因为他怕痛,所以才会觉得受伤的她也很痛。
理解了克力架的话后二宫代和纱笑起来,这点还是蛮可爱的:“谢谢你的担心,但我真的不痛,如果痛我会告诉你的。”
“好吗?”
情绪一直绷紧的克力架被安抚下来:“好。”
他们说话的时候,卡塔库栗就在旁边安静听着,等着他们说完:“松手。”
卡塔库栗看向没有明白他话的克力架:“把手松开。”
下意识放开按着二宫代和纱小腿的手,这是身体在感觉到威胁后的条件反射,克力架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杀意。
“我在这里陪她就行。”卡塔库栗把同样愣住的二宫代和纱轻轻按倒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好,我们马上走。”旁观了一切的佩罗斯佩罗把还愣住的克力架强行拖走,一直远离了医疗室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