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拍腿, 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懂了, 葵酱是在跟我玩互不理睬的小游戏吗?好的好的…我懂了。”
然后嘴巴抿成一条线,学我缄默不语。
不,你不懂。
根本没有那种无聊的游戏。
我喝了一大口水,干涸了一晚上的喉咙终于湿润起来,“为什么仅仅一晚上,太宰先生对我的称呼, 从东堂变成了葵酱?”
“。”鸢眸眨巴了几下,没有回答。
“好吧, 游戏结束!”
太宰先生这才张嘴:“我以为经历过昨晚的见家长环节,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更亲密了呢。”
“…。”我又想了昨天那个惊世骇俗的噩梦, 不过,“太宰先生你真的…才十七岁吗?”
“生理年龄的话,的确是如此。”太宰先生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中原老师也?”我看向了沙发上躺睡的中原老师。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和我同岁哦!”
果然
沙发上的中原老师动了动眼睛,然后缓缓睁开了双眼,大概是宿醉又加上在沙发睡得不舒服的原因,眼睛多多少少都布上了红血丝,见我俩竟然都在盯着他看,耳根微微发红,不自觉用手挡了一下脸。
“现在几点钟了?”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早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