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他又问道。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叹了一口气,“一件很麻烦的事。”

中原老师挑眉,“说来听听。”

“按照你这么说,母亲的意思不是只是让你在这个所谓的新相亲对象面前走个过场好让父亲的面子放的下去吗?为什么葵酱还要愁眉苦脸的样子呢?”

“太宰先生,请不要省略母亲和父亲前面的定语,是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我扭头看向正在吃薯片吃得嘎嘣脆的太宰先生,没好气地说道。

就是面前这根搅屎棍才害我在母亲面前丢尽了颜面。虽然本来在泉奈女士面前我已经没有太多的颜面可言了。

我继续生无可恋,“你们不懂我的痛苦,新的相亲对象是禅院直哉那家伙啊…”

一想起禅院直哉那家伙先前对我求婚宣言,我就忍不住胃痛。

是谁不好,为什么非要是禅院直哉!

“非要去见他不可吗?找个什么理由爽他约?”

“不,中原老师,如果我爽了禅院直哉的约的话,第二天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我揉了揉突突发疼的太阳穴,“绝对会被我父亲直接绑回去!”

我太了解我父亲了,他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虽然不用被迫结婚已经很高兴了,但是在外面的这段日子着实是相当自由快乐,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回去东堂家。

“我有个办法!”太宰先生忽然开口,“既然你一定要赴约的话,我们可以选择套那个禅院直哉麻袋,是他没有按时赴约的话,就跟葵酱没有关系了吧!”

不愧是穷凶极恶的港口afia!

我眼神一亮,“这个主意很不错!”

话音刚落,就被边上看不过去的中原老师赏了个暴栗,“青花鱼是笨蛋,你也是笨蛋吗!这么弱智的方法到底哪里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