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祭奠用的花圈。
这绝无可能是禅院先生送来的话,先不说送花的风格大相庭径,禅院先生一连多日送来的话,从未用卡片留下过片言只语。
晴子小姐也看到了那张卡片,皱眉,一脸正色,“可能是被奇怪的粉丝盯上了,我稍后会向物业那边查询监控的,你不要担心。”
她冷静地拿起那束花,认真地翻看,检查了一边确定里面没有追踪器录音器之类的东西,严峻的脸色才稍稍松懈了些许,“等会我下去顺便把它扔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这花和这卡片都过于奇怪了些,但我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恐惧感,大概是咒术师当久了,好像对这些事情都失去恐惧一般习以为常。
比起这个,还是多关心一下我即将失去的快乐水好过!
不过,经过这一茬,晴子小姐似乎暂时遗忘掉了我冰箱里幸存的快乐水,我打铁趁热,开口转移话题,“晴子小姐,我的工作安排是什么呀?”
晴子小姐挑眉,惊讶道:“难得aoi酱会主动问起工作啊。”
但还是非常敬业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小记事本,“明天上午八点有一个杂志访谈,一点钟是川美老师的表演课,三点是舞蹈课,四点半有一个声乐课,晚上六点要会见一个综艺节目的制作人。”
满满当当,从早上八点一直到晚上十一点。
我震惊:“还要加班吗?”
晴子小姐的记事本啪地一声合上,冷漠地开口:“谁让你要把今天的行程空出来的,只好将今天原定行程全挤在明天了。”
“。”我瞬间感觉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