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三个人。”
“怎样?”
“昏迷不醒。”
“其他的人呢?”
“除了看到的,其他的人都不见踪影。”
“失踪?”皖衣皱了皱眉头,“仓央嘉禾也失踪了?”
“谁失踪了!?”仓央月钩如流星坠地,急闪而至,厉声喝问道。
风狸头也没抬,回道:“你姐姐不见了,还有我们的程铁衣,夜雨和重泉也不见了,剩下的都死了,哦,那个书生也不在。”
仓央月钩目露厉色,深深看了风狸几眼,闪身离去,竟然也是去往杜酌那间茅庐的方向。皖衣看着仓央月钩的背影,若有所思,冷静问道:“你是在怀疑我?”
风狸没应声,但从寸步不让的神态之中当也知道她的心思。皖衣转身背对着风狸坐在一块石头上闭目养神,神色冷幽,看不出在想什么。
少顷,杜酌的草庐前谷梁泪与仓央月钩一左一右分开,仓央月钩去了谷口,谷梁泪返回草屋这边,怀里还抱着一个人。皖衣起身迎上前去,谷梁泪看着皖衣清冷说道:“寒江翁不见了,在那里找到了重泉,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