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现任安乐侯是哪位啊?”
“……我的十二弟,丰苘。”
“第二,你以前算计欺负过他吧?”
“………何以见得?”
“直觉!”
已经不想跟这女人一起不讲道理的丰息瞥了风夕一眼,“女人,我犯得着算计他么?”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世子,用得着和一母亲身份低微又不起眼的公子计较么?
显然风夕也并不纠结于这个问题,耸耸肩,“那我就不懂这位安乐侯为什么要对付我们了?”
丰息沉吟,虽然风夕开始的确是在玩笑,但本质并没说错,桩桩件件的确可以判断出丰苘的目标是对付他们。丰息凤眼斜挑:“怎么听你这话倒像是我连累了你一眼?”
“本来就是啊。”
丰息轻轻摇头,“不,丰苘没这本事。丰苘没能力网罗这么多高手,也没这心智。”嘴角弯起浅浅地弧度,“若他有这本事,那我的确早就算计欺负他了。”
问题变得复杂,风夕手指有韵律地叩击着桌子,脑子里飞速回忆前几天看到的情报内容,声音低低地道:“我记得那些被伏击的人有男有女、黑白两道都有……”清亮的眼眸蓦地一张,“对了,名单里有三分之一的人是我记忆深刻的,而且他们有共同点,就是都有偶然与官员或官员之子结交,甚至还有一个本身就是朝中三品大员的次子。”
丰息也眼神一闪,缓缓道:“等会要钟离去查查另外三分之二的人是否有这个特点。”将脑海里的消息串连起来,“丰苇来信说兰州太守莫名死亡,丰苘自请为朝廷分忧,然后以侯爷之位接了太守的责任……呵呵,这人道行还是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