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演戏的必要,先不说琴酒那满五十奔六十绿得刺眼的情感之心,好歹这些感情也是爱绮一步步亲手盘起来的,早就不能把小猪们当做随手可以抛弃的角色存在。
这轻蔑的态度,仿佛是在质疑她的情感都是塑料!
只不过她的袖子还没捞起来,万万没想到的是先表达出不满的是苏格兰。
“你要传达的话就只有这些是么。”他站起来,身形比半边身子都入了土的老头子一看就更为高大,还结实不少,可以说是俯视着皮斯克,“既然说的都已经说完,麻烦你先回去吧,现在已经快中午,我们要用午餐了。”
波本也伸了个懒腰,没有把皮斯克放在眼里,自顾自去拿了围裙给自己穿上,“是的,最近抽油烟机也坏了,搞不好会把油烟染到那身昂贵西装上哦皮斯克前辈。”
皮斯克:“喂,你们这是在赶我走吗?”
赤井秀一双手抱胸老神在在,“情商正常的人都应该听得懂暗示吧。顺带,今天轮到我洗碗,我只想洗四个人的份,多一份都不愿意。”
波本从厨房里伸出头:“你想洗多的还没有咧,咱家没那么多碗。”
皮斯克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一拍沙发扶手就要站起来。
三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爱绮一个使劲儿就把皮斯克提溜上来了,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把人往玄关处带,好声好气道:“您看我这个吃白饭的也做不了主,不过还是谢谢宪三爷爷的情报,你的车应该在外面哈?”
“噢噢我看见司机小哥打双闪了,那就祝您一路平安吧!”
这个不速之客终于走了。
把门关上,爱绮好歹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去把空气净化器打开。
也不知道喷的什么香水,味儿重,等下她准备把衣服、皮斯克做过的沙发套都换掉丢洗衣机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