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绮将他禁锢于双手之间,他才像是残忍折翼的那一个,脸上的痛楚神情也恰到好处。

一时间竟然搞不清楚谁是恶人,是谁想要杀死谁。

她继续用头发将两人包裹,像是蚕茧般,是单独审判的牢笼。

魏尔伦颤抖地呼吸,勉强睁开眼睛,他觉得视野有些模糊,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头部撞击带来的影响。

总之,被区区一个头槌伤成这样真是奇耻大辱,他气得咬牙,却发现连牙齿都痛得在发抖。

于是变成了恼羞成怒,嘴里的铁腥味更重了。

一种迫切喷涌而出,是野兽要冲出牢笼的激动,是自己心中最深处的黑暗的沸腾。

牢笼的锁、堵路的门,全部都将被打开——

“咚咚,”爱绮扣起食指,像是敲门一样在魏尔伦的额头上敲了两下,“在这里,不可以开门。”

像是被一桶冰水给泼在头上,魏尔伦又清醒了。

真的和话里一样,他开不了门。

“你……不可思议。”

并不是赞叹的语气,而是咬牙切齿的、想要咬住爱绮的脖子让她鲜血飚出来的那种恶狠狠的感觉。

犹如烈犬。

开展过于不可预料,魏尔伦甚至觉得有些心累,他只是想按计划、按顺序杀了中原中也身边亲近的人,这样后者才能放下一切和他一起走上旅途。

哪知道第一个就是硬茬。

“你”了半天,什么也没挤出来。目前以他的混乱程度,真的是想说的太多,每一句都挤在喉咙里拥堵得要命。

很多人就是这样被自己的话给哽死的。

还好,魏尔伦要坚强的多。

爱绮瞟了一眼像素猪场,果然,他的小猪倒是没再抢小橘猪的帽子,已经自个儿找了个角落窝起来,头上还有下阴雨的特效,丧得过于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