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从怀里拿出长梳,中也梳头的技巧不输给女孩子,知道顺头发是要从发尾梳起。

便半蹲下来认真作业,在他手里的仿佛不是头发,而是名贵的丝绸。

围观爱绮变脸全程的魏尔伦:“你们重点偏了吧?”

上一秒还是个黑泥怪,下一秒就变成女人心,海底针,竟恐怖如斯。

而且他弟弟未免也太过听话!瞧这熟练的样子,不培养个几年是弄不出来的。

“哟,看来你们的战局已经结束了?”

趴在车窗上的太宰说道。

总算是有个人来理他,魏尔伦的心态微妙地平衡了些。他正常的时候说话还是很温和的,没有一开始要杀光所有人的激进样子,况且他还能有什么棱角,这不全都被爱绮磨的又钝又光滑。

“没错,稍微达成了一点共识——”

不等他把话说完,太宰转头就向驾驶座的人埋怨:“所以说开这么快是为了干什么啊阿呆鸟!我都快吐了!”

阿呆鸟,青年会的成员,是组织里的交通工具百事通,并且这方面也都经他的手来调度。

不知道是阿呆鸟说了什么,太宰继续道:“等着扣工资吧你!”

魏尔伦:“……”

为什么这里这么宽、这么大、这么亮堂,他却觉得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呢?

果然是和港口黑手党犯冲吧。

而且当他和森茉莉两人处在茧里那样狭小的空间时,森茉莉的视线是全部放在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