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下就把羂索的身世交代个干干净净,什么克母啊,招邪啊,说得有模有样,自带语调气氛。
“还不止这个。”她说到这里时,好像是想起来什么恐怖的事情般,竟然抱住双臂隐隐发抖,“我还看到过……他捉住混进院子里的老鼠,用小刀一下一下切开老鼠的肚囊皮,往里面塞泥巴和草皮,这哪能是平常孩子做出来的事?就算没被咒灵附身,那也迟早的了!”
橘月扒拉住爱绮的袖子:“夫人,你别被他装的那副可怜样给骗了。”
看这孩子给吓得,一时间连主仆的尊卑都忘记了,恨不得直接把她给拉住回头是岸。爱绮估摸她也是不敢和别人讲这事,憋太久了,越想越害怕。
安抚肯定要安抚,只是爱绮得绷住人设,她握住橘月的手:“可能这里面有些误会,你不要害怕,等以后我跟他熟起来就去问问,说不定你看错了。”
然后又继续说:“听你这么一说,感觉他在这里过得不太好。马上就要冬天了,我看他的衣服都还是旧的,澈君……
算了,不说他,反正我见不得一个小孩在冬天里受冻,过几天是不是要做新衣?记得告诉我,把他也捎上。”
“唉……!”橘月恨铁不成钢,可她一个仆人,意见不被接纳也说不了什么。
最后她只是反复叮嘱爱绮要小心,如果感觉和不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云云。
爱绮其实懂她的意思,但没办法,这个人设被保护地太好了,三观也被塑造地很正面。
“她”越是在意被隐瞒的事实,就越是想对羂索把水端平,以证明自己并非是那种只凭自己喜恶对待他人的自私之人。
所以前期也是虚情假意忍一忍,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做性格上的成长也不迟。
过了几天,果然有裁缝和绣娘过来说定制冬衣的事。
橘月怎么也不肯去把羂索和春子叫来,只好差了另一个不太熟的小女孩去找他们。
冬天快到了,天气变冷,于许多平民来说并不是个好兆头,所以冬天也是咒灵活动最为频繁的季节。
爱绮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加茂澈的人影,估计在忙着祓除咒灵,或者保护贵族之类的,她也乐得自在,自动把自己归为丧偶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