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臭男人,刚才的停顿是在回想自己儿子的名字吧。

爱绮一脸茫然:“怎么了么?”

加茂澈皱皱眉,显然是不赞成她的举动:“那个孩子——虽然我是他的生父,但说实话,他很奇怪,我看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我不要和他走太近。”

“再没搞清原因之前,必须淡化他的存在,我很难保证你接触他会不会发生什么事……等等,爱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要哭的样子?”

“你还敢说!”爱绮抹了一把鳄鱼泪,将哭欲哭的尺度把握地很准,“还不是你的错,瞒着我你有一个孩子的事实——”

“不,我当时是真的觉得不重要。”加茂澈一看她要哭了,那还不赶紧哄哄,伸手就想把她揽进怀里。

爱绮巧妙地一把拍掉他的手,再转个圈背对他坐,继续控诉:“好吧,这就不提了。可是我嫁给你后,就好难见到你,平时也只有橘月跟着我聊聊天,还不准我找小孩玩么?我看羂索,就好像看到了弟弟,你哪里懂的起。”

加茂澈一点脾气都没有:“……”

他不懂,好像一直以来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他占主导地位,为什么只是一阵子没见,就完全倒过来了?还被倒打一耙,说话一串一串的,被说的实在理亏。

“那。”骗婚的男人又开始惯例的招数,“你想要有人陪着也行,我叫些家族里的女性咒术师跟着你,正好护你周全。”

爱绮那宽大的袖子遮住冷笑,这是想监视自己吧:“怎么可以?平时她们要工作么?”

“当然,要去祓除咒灵。”

“那你怎么能剥夺人家工作的权利!”爱绮又嘤嘤嘤假哭起来,“我就知道,你这个封建地主!”

?封建地主又是个什么东西?

加茂澈发现自己搞不定她。

正欲说些什么,窗边飞进来一直由咒力凝聚成的小鸟,直接悬停在加茂澈眼前,又啪地一声炸开,就像是激起了小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