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把灯光调暗是社长的意思,他好像要进行什么表演。”

工藤新一看着大场说道:“但是我感觉还是有些不太对劲。”

江城守一也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将证据悄悄地交给一名警察,让他去检验。

江城守一看着大场思考道:虽然有了一个证据,但是还缺少决定性的证据,要不然随便一个借口就能混过去。

大场愤怒的看着工藤新一,“你说有什么不对劲的?”

工藤新一笑了一下,“你看,就算是用带了表的手摸这个耳环,也看不到表上的数字啊!”

大场看到工藤新一的示范就有些不屑,就这还来破案?大场将工藤新一的手移到另一个耳朵处,“摸另一个耳朵不就能看到了吗?”

工藤新一疑惑地说道:“为什么要用左手来摸左耳啊?毕竟当时这位女士的左耳在你的右手边不是吗?”

大场心里冷笑,这个人也不怎么样嘛。“你看她的发型就知道了,她一向把左耳和左耳的珍珠露出来。”

工藤新一迅速地追问道:“那你的右手怎么了?当时在干什么?莫不是你的右手当时握着什么?”

大场面色紧张的看着工藤新一,大声的反驳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当时右手拿了一把手枪了?”

工藤新一一脸无辜的看着大场,“手枪?我什么时候说你手里拿着手枪了?”

这时大小姐疑惑地说道:“你们怎么怀疑起大场先生了,当时他送我爸爸上去以后,就一直和我形影不离。”

工藤新一看着大小姐问道:“中途没有离开过吗?”

大小姐摸着脖子上的项链说道:“为了把他送给我的项链戴上,我是去了一下洗手间,在里面顺手画了口红补了妆,用了两三分钟。”

“这段时间他一直靠在墙边和我说着话,这和形影不离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