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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况其实和其他柱不太一样。

我见过其他柱练习呼吸法时的景象,几乎与人般大小相仿的葫芦,他们能一口气将其吹至破裂——这是呼吸法的基础,其他人是这样告知我的。

但是……

那时的我看着手中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葫芦,却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我在思考把它吓破的可能性。

只是开玩笑而已。我做不到。

稍微尝试了一下便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他们的差距,对那些柱而言轻而易举的事情,放在我身上却会变得无比艰难。

正如其他柱也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以我这样的身体状况竟然也可以熟练使用呼吸法并借此进行战斗。

“因为我看到了。”

那时候,我是这样回答他们的。

我并非是理解或是领悟了什么,也没有什么超出常人理解的能力,我只是……

重复了他们所做的事情。

不论是昔日在城主府第一次见到水柱使用的水之呼吸,还是在后来,加入了鬼杀队之后,坐在檐廊上看到的其他人使用的其他呼吸法,我都只是因为看到了,所以重复了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说不出原理,也无法解释为何能做到这样的模仿。

“大抵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吧。”

那时候,雷柱是这样感慨的:“正如日柱能够看到‘通透世界’一般,睦月也有着普通人难以触及的天赋。这是无法被复刻的、只属于某个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