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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白毫寺的紫藤花已经开得很漂亮了,我之前就很想去那里春游。”

我说:“如果无惨实在不愿意陪我一起的话,那我只好去问问辉和光他们有没有时间了。”

光的精力一直都很旺盛,平时我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如果开口告诉他的话,他绝对会不留余力地帮我做好。

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要好。

光有时候也会问我将来要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他一直都以辉为人生目标,受到辉的影响极大。

即便是在为我的恋情思考,光也不自自主地代入了辉作为参考对象。

“睦月姐一定会跟温柔又懂得照顾别人的人在一起吧,就像辉哥那种类型的。”

知道我和无惨在一起之后,光觉得很不可思议。

直白地说,他觉得我的眼光有问题。

“我完全不明白,那种家伙到底有哪里值得睦月姐喜欢……”

可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合理不合理的说法。

恋慕之情的诞生,就像是冰雪会在春天来临时消融一样理所应当。

“不要用「那种家伙」来称呼无惨哦,”我纠正光的说法:“而且我觉得自己的眼光没有问题,因为他的每一处我都很喜欢,没有半点将就。”

如果光的话落入无惨的耳中,他肯定会因此心情郁涩许久,对待他人时的恶劣态度,是他内心状态的具现化。

无惨他实在是一个过于悲观的人。

听到辉和光的名字,无惨的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拧在一起,他用态度极差的口吻说道:“你有必要,这么亲密地称呼他们吗?”

“他们是我的亲人。”

我们之间有着血脉的联系。

与我没有血脉联系的无惨,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以截然不同的方式融合在一起的。“无惨。”我捧着他的脸,脉脉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红梅色的、美丽稠艳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