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一朵地挑了一上午呢,为了显得鲜艳,我来之前还特意往上面掸了点水。
就是度没把握好,掸得好像有点多,刚才捧的时候为了不让水滴答到地上破坏自己好不容易才树立起来的良好形象,我全用袖子接的,不是我吹,就里面现在的那个水量晃荡晃荡都够养一缸小鱼了。
“所以,”李娜莉压低声音,“是买来送给……”
“没错,”我脸不红不白地点头,“就是买来送给你的。”
“欸?”
“李娜莉不喜欢吗?”
“啊?不不,喜欢,非常喜欢,可是……”
“既然喜欢,那就没有可是啦,”我趁热打铁地把花一下推到了她的怀里,“你听我给你分析啊,这凡事吧,都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就比如这花,不说别的,单从颜色上看就知道和你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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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懵了李娜莉、送出了花、又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袖子里的水倒出去后,我就打算回房间了。
但走到一半,想了想,脚下忽地一转,咣咣咣地敲响了另一间房门。
“谁啊……塞西?”
我望着门缝后面衣衫不整、似乎正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白发少年,酝酿了几秒,一脸凝重地开口:“亚连,我觉得我好像有点难过。”
“欸?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等下,我先把衣服穿……”
“没关系,就算你整个光着,老母亲我也不会介意的。”
“都说过不许自称妈妈啦!”
“好吧,那爸爸我也不会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