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师父叼在嘴里的烟啪嗒一下又掉了,他俯身捡起来,摁在烟灰缸里,然后木着脸环视一周,抄起床上的钉珠枕头就砸了过来。
这种程度对我来说完全就是小意思,我敏捷、熟练、又嘚瑟地躲过。
结果下一秒,咔嚓一声,断罪者那黑洞|洞的枪口就怼到了我的脑门上。
……干嘛呀,你说砸东西我们就从一而终一直砸东西,中途换攻击方式什么的,多不专一啊!
嗯?话说这是保险被拉开的声音吗?
等等,子弹上膛就太过分了!
“……行了,说说吧。”
一番爱的教育过后,师父往床|上一坐,重新点起一根烟。
而脑门又被怼出个大包和之前那个刚好左右对称的我呈东洋跪坐|式,老实无比地把之前64次的英勇事迹毫不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连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到外面别说是我的弟子。”
好的,爸爸。
但表面上肯定不能这么叫,于是我顿了顿,从行李中翻出驱魔师专用的小笔记本,一脸求教地望向师父:“那以您的经验,接下来我要怎么做才能力挽狂澜扭转现今的不利局势呢?”
师父以一种相当一言难尽的表情望回我。
半晌,放弃了似的吸了口烟。
“你一直这么上赶着,能搞定才有鬼,”师父呼出烟雾,他的音色本就低醇浑厚,刻意放缓后,更显得声音慵懒而富有磁性,“好女人是没那么容易被得手的。”
“欸?可是您每次不是过去说句话就……”
“一般人能和我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