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你们这一族,无论什么,只要看过一眼就能记住全部的细节吗?怎么会找不到路呢?”
“……虽然是这样的没错,但我也要看、过、才行啊。”
好吧,这么一想,刚才跑的那一路,他好像确实一直都埋在我的怀里来着。
“不过话说回来,塞西,你到底是怎么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的啊?”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异禀吧。
总之,我们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迷了路。
“你现在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真的没有啦。”
拉比顿了顿,叹了口气。
“不过,如果一定要说哪里不对劲的话,就是之前受的伤不知怎么全都不见了……而且感觉好累啊。”
好累?
我眨了眨眼,目光从他套在脖子上的发带,滑到他严重拖了地必须像淑女那样一路提着走的团服大衣,又滑到他现在穿都穿不上要在腰上缠好几圈才堪堪能系住的裤子——这个他脱掉之后说什么都不让我帮忙拿。
“早说啊。”
我反应过来,一下把他抱了起来。
“噫——等等!等一下!不需要这样的塞西,我自己可以……”
“我觉得事到如今,拉比你差不多也该认清现实了。”
“什、什么现实?”拉比挣扎的动作一顿,呆呆地睁大眼。
“就算再怎么无法接受,”我一脸沉痛,“你的大长腿也已经随着科学班发明出来的那个药一起,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了。”
其实我本想说好身材来着,不过我没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