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比就仿佛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看我的眼神都堪称惊悚了:“……”
“所以,”我示意他,“现在可以拿出来了。”
“拿、拿出来?”
“对呀,那个小锤子。”
“啊——不管了!我说塞西,你这样是不行的!不能仗着我现在……嗯?你说小锤子?”
拉比懵逼地眨了眨眼,又张了张嘴,接着猛地被自己呛到,这次呛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直接就咳了个死去活来。
“你这是……你没事吧?”
他这一路上怎么老是呛到啊。
“没、没事,”拉比缓了好半天,才颤颤巍巍地从裤袋里摸出自己那个只有拇指大小的圣洁,顿了顿,心有余悸似的望向我,“所以就是试试看能不能发动圣洁对吧?可是……这怎么还带锁门拉窗帘的啊,吓死人了好不好!”
“吓人?”我不明所以地重复。
“不,我什么都没说!”
拉比就像是被什么追赶着似的,丝毫不给我发问的时间,立刻就发动了圣洁:“大锤小锤,满——满——满——”
他话音刚落,我们便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等着圣洁的反应。
一时间,昏暗的房间中,静得落针可闻。
然而十秒过去了,它没变化。
三十秒过去了,它没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