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重。”

虽然没有李娜莉那么一个大活人重,但还是好重。

“有一说一,这真的不是在强行地增加我们旅行的难度吗?”

拉比也很苦恼:“啊——那要不我们先别走了,等它恢复了原状再说?”

“可万一要是一直都变不回去呢?”

拉比顿时不说话了。

我们退房结账,出了旅馆。

此刻朝雾未褪,曙色微明,东方的天际上,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

街上冷冷清清的,清晨的空气中还弥漫着破晓时的寒意。我蹲下来,帮拉比又缠了缠脖子上的围巾,等到站起来时,拉比非常自然地把小手塞到了我的手里。

自从有次路过庆典时差点被人流冲散后,他在这方面就变得相当的自觉了。

不过说起来,好像无论什么时候,外界多冷,拉比的手都始终是热乎乎的。

握在手里,就像握住了个暖暖的小火炉,时间长了,连我从小到大持续低温的手都被焐热了过来。

因为要赶早上的火车,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买补血药的事暂时挪到了下一站。

却不想检票时出了意外。

“不好意思,请留步,能冒昧地问一下您背后的这个……是什么吗?”

乘务员指了指我背上的可疑物品。

我:“这个啊——这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

为了能成功地把锤子带上火车,我脸不红不白地现编了一个“宝锤救主”的感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