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熟练地露出一个极为慈祥的笑容。
“我啊,今年都已经三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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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缇奇一行人的相遇只是我们这次旅途中一个非常小的插曲。
概括的话就是——虽然前半段出现了几个曲折的小意外,但真正聊起来之后,倒也算是相谈甚欢。
和邋遢的外表不同,这人说起话来相当幽默,给我和拉比讲了好几个他们采矿时发生的趣事。
礼尚往来,我便也给他们讲了一个“孤儿寡母变卖家产只为能到大洋彼岸投奔功成名就的孩子他爸”的故事。
一路上,伊兹都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听得津津有味。
莫莫和克拉克、还有坐在我们前排的几名乘客也都被我的故事吸引,时不时地就发表个看法。
就是不知为什么,他们竟然一致认为“孩子他爸”百分百就是抛弃了我们母子俩,更甚者,说不定早就在大洋彼岸另结了新欢,也就是俗称的渣男。
我:“……”
奇怪,到底是哪个情节出了问题呢?
然而还没等我琢磨出来,他们就相继到站下车了。
火车的鸣笛声伴着滚滚的蒸汽传来。
等驶入一条漆黑的隧道再出来,窗外麦浪起伏,比起之前已经变成了一幅全然陌生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