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到拉比身为男人的尊严,在亚连转头的瞬间,我就不动声色地松开了牵着他的手。
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说松手就松手,拉比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么保持着手伸在半空的姿势,怔怔地侧头望着我。直到亚连再次开口,才回过神来,慢慢地把手放了下去。
“太好了!”亚连先是把拉比给接了进去,接着又返身回来拉我,“拉比,塞西,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
克劳利更是激动得唰唰直掉眼泪,一把就将裹得跟个球似的拉比给抱了起来:“拉比——”
“嘛嘛,不要哭啦,小克,我这不是没事嘛——嗯?哇啊!等等!你给我等一下!哭就哭,别把眼泪鼻涕什么的都抹到我身上啊!”
“呜呜呜拉比——”克劳利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哭得特别的投入。
“快松开,松开啦!”拉比怎么都挣不开,只好条件反射地喊我的名字,“塞西!塞西救我!”
我也是监护人当习惯了,一听到孩子召唤,立马停下了和亚连的叙旧,转身极为护犊子地把拉比从克劳利爱的怀抱中解救了出来。
“呼——”拉比刚被放到地上,就第一时间地拉下了脸上的围巾。喘了口气的同时,在呼吸遇冷交织而成的雪白雾网中,两手并用地一把抱住我的胳膊,说什么也不撒开了。
就好像只有这样,他心里才踏实一样。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一转头,就撞见了亚连目瞪口呆的表情。
“不是,你们……你们什么时候……”
可能是也意识到了有些话不适合在公共场合说,亚连及时地刹住了闸,转而向我们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