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才会穿得这么厚吗?”亚连恍然地眨了下眼,目光落到了我和拉比穿着的棉衣上。

“是你们穿得太薄了好吗?”我跟看傻子似的看他,“到底是谁给你们的勇气穿这么点过雪山的?都不说棉衣棉裤了,你们这是多一件衣服也没加啊。”

“那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的团服都是由特殊材料制成的,不但结实,防寒效果更是……”

“所以你们现在感受到它带来的温暖了吗?”

亚连:“……”

亚连登时就不说话了。

取而代之的,是从他肚子里发出的一连串咕噜声。

“啊……冷什么的尚且还能忍受,”亚连的脸立马垮了下来,“但饿就不行了,怎么办,我好饿啊——”

“我也是,”克劳利哭丧着脸附和,顿了顿,忽然想起了什么,控诉地望向亚连,“等等亚连,刚才明明是你吃得更多,怎么还好意思喊饿呢!”

“可是最后一块不是被克劳利给抢到了嘛!”

“嘛嘛,你们两个都冷静点——塞西,我们的干粮应该还剩下不少吧?”

我点点头,解下背包,翻出干粮,豪放地递了过去。

亚连看到吃的立刻来了精神,一边吃,一边给我们讲了讲他们这一路上的经历。

我和拉比听得聚精会神,过了好半天,才意识到克劳利已经有一会儿没说话了,侧头一看,就发现他已然靠着洞壁,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