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不容易,在洞里的那会儿,他看上去就有很多的事想问,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路憋到了现在。但就算再着急,出于礼貌的设定,亚连也还是在问之前例行地关心了我一下。
“塞西,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说实话,这点和师父可真像。
但我又不能说,不然他肯定以为我是在骂他。
于是我清清嗓子,装模作样地把问题给抛了回去:“这就要看你具体问的是什么了,是衣食住行这种物质层面呢?还是心灵情感那种精神层面呢?”
亚连笑得极为和善:“……要是再卖关子的话,我可就不听你显摆了哦?”
“别呀,你问,你随便问,”我连忙竖起两根指头,“以师父的人格担保,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又来……就是你和拉比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啦,感觉他现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都不是一般地依赖你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他一个小胳膊小腿的人类幼崽,要是没有我,肯定早就被社会的大环境给淘汰了呀。”
“……竟然用了‘人类幼崽’这种词。”
“而且我和你说,”我继续和亚连嘚瑟,“之前在火车上,他还主动地叫过我‘妈妈’呢。”
“拉比这段时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啊……还有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吧!”
我不满:“怎么就不值得炫耀了?”
“你就不怕真发展出什么母子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