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吨吨吨地十几口水下肚后,整个人才活过来了一些,过了几秒,神志也跟着回了笼。
我极慢极慢地眨了下眼,目光先是落到自己死死地抓着拉比的手上,接着往下一移,又发现自己的嘴还紧紧地抵着人家的水袋口。
我:“……”
所以,我们这算是……间接接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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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震惊到猛地撒手、蹬蹬蹬地倒退了好几步、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的人只有我。
拉比好像完全没意识到我嘴对嘴地用他的水袋喝水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当然,也有可能是意识到了,但完全没当回事。
实不相瞒,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毕竟……同伴爱什么的,对吧?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松口气还是该觉得失望了。
又走了好久,我们才终于久违地抵达了一座城镇。
却得到噩耗,说这一片的水源早已经枯竭了。
“本来离城镇不远的地方,有一大片湖,水就是从那里一直源源不断地流入城镇。”招待我们的居民回忆说,“可是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从一个月前的某天起,那片湖的水位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急剧下降,到了近期,更是连饮用水都开始紧缺起来了。”
尽管如此,除了可口的饭菜之外,我们依然还是每人都分到了珍贵的一小杯水。
我和坐在对面的拉比同时拿起水杯,我小小地抿了一口,而拉比却在对上我的视线后,又把水杯原封不动地给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