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想要加快速度?”亚连愣了愣,“什么速度?”
“当然是俘获拉比芳心的速度啊。”
我反方向地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没精打采地扒着椅背。
“总之——就靠你了,军师。”
“……什么军师啦,就算你这么叫,我也一样还是毫无头绪啊。”亚连抬手,摸了摸趴在头上的蒂姆,“而且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加速了?之前不是还说要慢慢来的吗?”
确实,几天之前,我都还在得意洋洋地和亚连显摆自己有个长久计划,准备充分利用温水煮青蛙,不,我是说,小火慢炖的那一套来打动拉比的铁石心肠,但问题就出在——那时候我是以为自己能长命百岁的啊。
冷不丁就在世时长不足了,我也很绝望啊。
但我又不能说。
原来守着个不能告诉别人的惊天大秘密是这种感觉。
说憋屈吧,也不是;说优越吧,好像又差了点什么。
算了,总之就是大方向不变,细枝末节什么的能砍则砍吧。
“还有你们现在相处得这不是很好吗?拉比也不像之前那样躲你了,”见我沉默下来,亚连顿了顿,露出了那种温和又包容的神色,问我,“发生什么了吗,塞西?你到底在急什么呢?”
他不玩扑克不黑化的时候,实在是个全世界都找不出来几个的好脾气。
温柔,体贴,为他人着想。
我都忍不住想要和他实话实说了。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