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死。”我笃定地说,“不知道你听没听过这么一种说法,有血缘关系的——不,我是说,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之间,是存在着某种心电感应的,如果其中的一方已经离开了人世的话,另一方肯定是能感觉到的。”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有这种感应吗?”

想什么呢,当然没有啊,所以我严重怀疑这种奇妙的联系……其实还是和血缘有关。

我唰地竖起两指:“以吾师库洛斯·玛利安的名誉发誓,绝对有。”

……等等,她为什么瞬间就从将信将疑变成完全不信了?

“我也觉得,”好在书翁及时开口,转移了李娜莉的注意力,“那个在赫布拉斯卡的预言中被称为‘时之破坏者’的小鬼,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死掉。”

拉比:“熊猫老头……?”

一顿叮咣暴打过后,书翁若无其事地继续:“当初,我之所以会拜托室长把我和这个半吊子编入库洛斯小队,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对亚连·沃克其人抱有很大的兴趣,我想知道,他的未来究竟会有多大的可能性。”

书翁拢着袖子,目光平静地转向我们。

“‘时之破坏者’中的‘时’,你们觉得是指什么?”

克劳利还有些懵:“指、指什么?”

拉比捂着脸,恍然地眨了下眼,试探地问:“时间?”

“时间,”书翁点头,“千年。”

我陡然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

拉比也明白了:“老头,你是说……千年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