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吧,就算没拉窗帘,舱中的光线也实在是太暗了,通过读唇语来进行交流的这条路好像不太行得通。
一时间,我和拉比只能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然后退而求其次地用起了手语。
然而,就在我们你来我往比划得刚有了点起色的时候,拉比的上铺忽然冷不丁地传来了一声年迈的咳嗽。
我吓了一跳,以为被书翁发现了,连忙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
但接下来,我屏息地等了半天,都始终不见书翁那边有什么下文,慢慢地,这胆子便又蹭蹭蹭地大了起来。
我悄悄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又往下瞄了一眼。
拉比好像也正等着我,见我重新探出头来,立刻指了指上铺,小幅度地摆了摆手。
我觉得他这是在说没事,老头他应该没有醒。
谁知书翁没醒是没醒,却一直致力于在梦中用咳嗽给我们的手语配音,就比如——
我比划了几下。
书翁:“咳。”
拉比回了我几下。
书翁:“咳咳咳。”
我俩继续比划。
书翁:“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