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它没把我这流出来的血也给还原回去,否则,我这战斗力可就真降到负值了。

“也不知道拉比和书翁都怎么样了……”克劳利扶着桅杆站稳,“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啊……”

说实话我也是。

但是没用,再急我也上不去。

“不、不好了!”米兰达忽地一声惊叫,我望过去,就见她脸色惨白地盯着小臂上的刻盘,“拉比马上就要离开刻盘所能覆盖到的极限范围了,伤口立刻就会回到身上的!”

“果然是在战斗吗,”克劳利神色凝重,顺着那根几乎隐没在了夜色中的锤柄望上去,“可是,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上去支援他们……”

“我去,”李娜莉顿了顿,“船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这里确实也只有她有这个能力。

我瞄了一眼李娜莉踩着锤柄远去的背影,重新把注意力拉回到了眼前,然后抬手,从裸|露的肩膀一路划至小臂,热烫的鲜血霎时争先恐后地涌出,迅速地在半空汇集一处。

我第一时间就给自己和米兰达脑袋顶上的血壁各加固了一层,谁出事,米兰达也不能出事,她是这船之所以还能继续在海上航行的关键;

另外阿妮塔小姐的脑袋上也要来一片,别的先不说,这可是我师父的女人……之一;

再有就是船老大,因为他刚好就在我的旁边……不,我的意思是,这人的存在也很重要,算是船上的实际领袖和船员们的主心骨。

……还有谁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