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到舌头了。”我煞有其事地得出结论。
拉比很是迷惑:“咬到舌头?可是我也没感觉到疼啊?”
“你的肩膀上还被开了个洞呢,现在疼吗?不疼吧?这不是都回到刻盘的范围内了吗,肯定是米兰达帮你把伤口给恢复了呀。”
“哦——原来是这样啊。”拉比恍然。
一旁的克劳利:“……”
克劳利:“不是,眼带,这你都信?”
“嗯?为什么不信?塞西分析得很有道理啊——嘛,这个先放放,我想到要怎么解决云上的敌人了,塞西,小克,把耳朵凑过来一下。”
拉比说,他要用木判。
从书翁被偷袭开始,他便一直都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而心神不宁,直到这次在冷水里泡过一回,大脑才真正意义上地冷静了下来。
是啊,火力再强,打不中也没有任何意义。
当务之急,就是先想办法确定敌人的具体方位。
“总之等云层散开之后,就能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少恶魔了。小克,那个瞬间非常关键,你一定要……”